德拉科看着我摇头:「不, 妈妈,我在这里。」
纳西莎点头:「好吧, 你可以陪贝比一会儿。」
治疗师很快来了, 她用魔杖为我做了个检查说:「还不错,你还可以轻松一会儿, 要来点吃的吗?」
我推德拉科:「去让托托给我送点吃的,鸡汤还是什么的来点炖的汤。」
他站起来又坐下,看了看屋子里剩下的人, 纳西莎正在跟治疗师说话准备东西,两个人忙得团团转。
他不会叫小精灵到这个屋子里来的,在他的下意识里, 小精灵是不洁的生物, 他不会让它靠近现在的我。
我抓着他说:「在你的书房里,有我给你的一个礼物。去看看。」
他用力吻我的额头, 紧紧握了下我的手:「我很快回来!」
我微笑着送他出去, 又说了遍:「去看礼物!」
他出去了,纳西莎去关门, 我倒回枕上, 急喘道:「别、别再让他进来了。」
纳西莎抽出魔杖锁住了门。
治疗师靠近我:「我可以给你一些魔药, 让你好受些。不过我希望你能保持清醒和体力。」
我费劲的点头, 她没有教我怎么呼吸,不过倒是不停的用魔杖把一道道温暖的光射向我。
时间过去, 痛渐渐加剧。
我看着天花板, 却觉得自己根本不在这个房间里。
纳西莎在我耳边说:「卢修斯去接你的爸爸和妈妈了, 贝比,加油,你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了。」
是的,我笑了下,感觉自己像在水里泡着一样。
德拉科会看到那个礼物吗?他会拆开吗?
我希望,我希望……
我闭上眼睛,惨叫出声。
四个小时后,我生下了我的第一个孩子。
一个六磅的男孩。他长着柔软的金发,哭声嘹亮。
番外:抓住我的手
在书房中,德拉科找到了一个指长的水晶小瓶,里面是银色的流动的液体。
他愣了一秒,把它放进口袋。转身出去叫托托准备食物,小精灵很快端着巨大的银托盘出现了,他接过来。小精灵在他的身后急切地说:「少爷!托托祝贺小夫人和少爷!还有小少爷!」
德拉科停下来,回头对战战兢兢的小精灵说:「托托,你做的很好。我很满意。」
托托喜极而泣,说不出话,拼命鞠躬行礼。
德拉科带着食物回来,却发现自己被关上外面了!他放下托盘捶门大叫:「妈妈!让我进去!贝比!贝比你怎么样了?」
几分钟后他明白了,房间被隔音了,他在外面怎么喊里面都听不到,而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无法知道。
德拉科拔出魔杖,随即僵住,他不能硬冲进去,现在里面什么情况他不知道,或者很危急,或者里面的人都在忙。他不能打扰他们。
他在门外走廊上转圈,看着旁边的托盘气的上去一脚踢翻,哗啦啦食物和饮料洒了一地。
对着一扇这样的门,德拉科觉得自己会窒息。或者他会不顾一切的冲进去。这两种结果他都不喜欢,这时他摸到了怀里的水晶瓶。
这里面的回忆,是贝比在生孩子之前给他的礼物。
他转身回到书房,关上门,从柜子中取出冥想盆,掏出水晶瓶,把里面银色的回忆倒进去。
在他扶住冥想盆伏下去时,有一种感觉,这里面的回忆未必是幸福的。
因为贝比给他的感觉,就像她正站在悬崖前一样,他就站在她身后,她却不肯伸出手让他拉她一把。
到底一直以来是什么在折磨她?她又为什么守口如瓶?德拉科发现,在她陷入不安和痛苦之中时,她选择第一个通知的人是金妮·扎比尼。这位前韦斯理小姐出现后,贝比的计划才得已全面展开。而回顾在她们仍是同学时,贝比和这位韦斯理小姐的感情就十分奇特。不同的学院,不同的年级,不同的社交环境,不同的成长环境。她们的友谊突如其来,而一认识就像一辈子的好朋友那样互相信任。
扎比尼曾嘲笑过如果这个世上有一个他会害怕的情敌,那么不是救世主波特,而是贝比。
是什么支持贝比信任金妮·扎比尼更甚过她的父母亲人?为什么贝比认为金妮会比她的父母更理解她此刻的心情?
她一直在恐惧的到底是什么?连父母都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是什么?
德拉科栽了进去,一阵天旋地转后,他出现在了一个十分贫瘠的房间中。
麻瓜的房间,明明这么狭小,装饰却十分古怪。墙角和门框边上包着俗丽的金色装饰条,与装饰线不配的深红色家具大得离谱,摆在屋子里很不合适,桌子上的花瓶中插着假花。
没有那个钱,就别摆这种谱。德拉科撇撇嘴,他很看不起这种硬充暴发户的麻瓜。
门在此时响了,他看向大门,接着身后的门也响了,他回头看,后面的门推开一条小缝,露出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女孩。
她在偷看。
德拉科眯着眼睛不善的看着她,这个习惯不太好。一位有教养的女孩不会这样做。虽然他是一个斯莱特林,可是高明的手段才是他佩服的。
大门打开,走进来仍在交谈的一男一女,身后的门立刻关上。
原来她想看的是这对『父母』?
德拉科猜测着。他们的话他听不懂,不过看脸型,应该是东方人。
德拉科想起贝比曾经躲避的中国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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